摆拍而已。
可就在姜乔读了两页剧本之后，她深深地被剧里的女一号吸引住了。
她认真研读剧本的表情被摄影师记录下来。
对于创作者来说，如果搭档配合得好，能够激发出更多的创作热情；眼看姜乔拍摄状态越来越好，摄影师便让她多摆几个姿势。
摄影师忙着让姜乔配合光线摆拍，李玉趁机会摸到罗玉菲身边，“罗秘书，你引荐的王总，我昨晚见了；只不过……”
昨晚？
姜乔耳朵立刻竖起来，像一只警觉的小猫。
咔！
摄影师看了眼才拍下的照片，“非常灵！有那味儿了，继续！”
姜乔一愣，听墙角的表情对味？
这个她擅长！
姜乔的注意力从剧本上延伸到了办公室角落里的大戏。
李玉言语间颇有怨怼，感慨时也、运也、命也。
“王总给的价格非常高，已经超过了姜乔的商业价值；但谁能想到呢，今天出了绯闻，王总那边就犹豫……本来昨晚都说好了，今天要送合同的，哎……只能说姜乔命不太好，我都没想到王总能答应……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，自己艺人咖位不够，也不是那个价的啊……”
罗玉菲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是好是坏，“下次还有机会。”
之后便是李玉的碎碎念。
诸如，昨晚上喝大了，早上醉到十点多才醒等等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……
姜乔挑了挑眉。
她记住了！
*
拍摄结束。
傅云察让姜乔找个会议室等会儿，他还有事让罗玉菲做。
姜乔瞥了一眼罗玉菲小人得意的模样，心中冷哼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“傅总，如果罗秘书有工作要做，也不是非要她陪我去医院，她只需要出医……”药费。
傅云察冰冷的眼神扫过来，后面的话被姜乔吞了回去。
千言万语，汇成“好的，您先忙。”
她心里嘀咕，傅云察说不准是要交代罗玉菲背地里怎么整她呢。
姜乔一行人刚出去，傅云察换到沙发座，要了杯热茶。
罗玉菲立刻去准备。
她举着那杯热茶，蹲在沙发旁侧，整整过去了十分钟，傅云察就像没看见……
开始两分钟，罗玉菲还出言提醒。
“傅总，您要的茶。”
提醒两次之后，傅总依然在看文件；她便明白，这是傅总给她的惩罚。
一杯茶水不重，但举着十分钟，保持同一个姿势，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，却依然不敢动。
男人眼底没什么情绪，声音不怒自威，“我派人去查，还是你自己说？”
罗玉菲低头，眼珠转了转，窃声问，“傅总，您指的是？”
“坏事做多，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件了？”
罗玉菲咬着唇，内心打鼓，“傅总，我一时忘了特效化妆这事，所以才绊……”
啪！
傅云察把文件丢在桌上，冷眼随着冰冷的话语一起扫了过来，掷地有声。
“狗仔是你找的。”
是陈述，而非质疑。
罗玉菲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这才落地，暗暗松了口气。
幸好被傅总说的不是那件事……
她迅速“坦白”，“傅总，是我错了，我领会错了您的意思，我以为您要为阿雪报仇。”
“我很忌讳秘书多管闲事。”男人的声音冷冷的从头顶飘来，“我的女人，还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罗玉菲把头低得死死的，“傅总，我下次再也不敢了！”
“再有下次，就滚回老太太身边。”
说完，傅云察不耐烦摆手。
出了办公室，罗玉菲长舒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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