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好,我立马回去准备,争取明天就组织人手,开工建造!”虽然华飞只是答应建造一艘海试,但魏子京还是迫不及待地应道。生怕华飞话后反悔,或者把此任务交给他人,又让他去负责建造那潜艇去。
魏子京心满意足,雷光炯可不行啊。只建造一艘,而且还要试,等定型生产下水服役,那还不得一年后啊。那时,黄花菜不都凉了,日本人的军舰恐怕都上锈了。照他的意思,江南厂所有地船台船坞全部上马建造鱼雷艇,一个月铺设龙骨,一个月下水,一个月建造完毕,三个月后全部服役。
“司令,可是日本的海军舰队不等人啊!他们堵在长江口外海域,我们完全被关在家内,长期以往,不仅士气大受影响,对自治区的经济打击,也是不可估量啊!”雷光炯原先一直在海轮上工作,所以对于海运对经济的影响,还是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。
“所以,我给你的命令就是,集中现有地十一艘高速鱼雷艇,研究训练你的战法。待时机成熟后,发动对日本联合舰队
华飞转过身去,看着背后挂在墙上的海图,喃喃道,“或许,海上也要来个决战!把海狼部队调回来了!”
纷纷扬扬地大雪一夜之间让大地银装素裹,那些在炮击中的断壁残,此刻全部覆盖在洁白地雪花下,大地一望无垠,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圣洁。
蛇山岛外海海面上,金刚号战列巡洋舰上,联合舰队司令官加藤友三郎和第一舰队司令官,海军中将藤本秀四郎看着铅沉的天空,任雪花落在发梢上,肩膀上,融化在他们的衣服上。
联合舰队出动已快一个月,然而不仅没有击沉被支那人俘获的雾岛号战列舰,还在长江口受堵,先后被对方的水雷炸沉一艘轻巡洋舰,十七艘驱逐舰和扫雷舰,另有受伤军舰多艘。而对方,除了击沉支那人的十来架飞机外,只是打捞销毁了他们许多的水雷。另外还炮轰了上海城和他们的海防炮台,但即使没有确定战果,他们心中也清楚,战果有限。除非,不知道哪一发炮弹炸死了那个该死的支那将军,那么返航后,也对内阁大臣们有所交代了。
不仅海军在长口毫无所获,陆军在山东战场更是受到前所未有的困境。在支那军人和德**人的联合防御阵前,帝国陆军发动数次猛烈的进攻,付出了巨大的损失和代价,却毫无进展。而且原本出兵的盟国英国也突然撤兵,留下日本人孤军作战,煞是凄苦。
支那人的潜艇,更是在台海峡和东海海域四处游弋,遇到悬挂日本国旗的商船,不是强获就是击沉。让原先规模空前的联合大舰队不得分出一支分舰队前往台湾,加强那里的护航防御力量。
你说支那人海军力量明明和帝国海军不在一个层次上,为什么他们就拿这个狡猾的家伙毫无办法呢!虽然并未遭受失败,但对于加藤等人,对于帝国海军来说,这就是比失败还要令人感到耻辱的失败。
“元帅,舰队各艘军舰主炮副炮的管和药室寿命大都到了极限,我们必须要返航维修了!”藤本站在加藤身后,小心地提醒道。
加藤没有直接回应藤本话,而是感叹意味颇深地道,“藤本,你说,我们二十年前,大败清国北洋舰队,从而奠定了帝国海军崛起的第一步。十一年后,我们又在对马海峡大败国力和海军力量都比我们强大多倍的俄国,全歼俄国太平洋舰队,从而奠定了帝国在世界上的海军强国地位。”
“帝国力日盛,海军已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。放眼世界,帝国海军已罕有对手!又是十年后,为了报复支那人的卑鄙,我们动用了帝国海军九成的主力战舰,逼打到支那人的港口前。可与清国不一样了,与俄国也不一样了,如今的支那人没有在我们的炮火下屈服。连各国的停战调停,都置之不理。我实在不懂,他们究竟凭仗着什么!但就是如此,我们连敌人的一艘军舰也未看见,却不得不接受退军的事实!”
“说,我们究竟怎么了!我想不通,我实在想不通,我们怎么就不能取得胜利了?”
加藤的语气中满是辛酸和困惑,在许多日本人看来,帝国的数次战争,都是以小博大,用无畏的赌博精神,换来了帝国的国运昌盛。但现在,用绝对的力量,去攻打支那一个地方军阀,却连连受挫,毫无进展,这藤的信心的确大受挫折。
先是遭到支那人海防炮台的突袭,后又受阻于支那人的水雷阵。就在他们快要清理出航道,直逼黄浦江时,支那人不仅用飞机对他们进行轰炸,还用飞机投掷水雷,再次让他们陷入进退维谷的窘迫境地。
如此僵持一个月,内阁政府已经受到国内众多的压力,许多年轻的少壮派海军军官,对联合舰队的战果极为不满,令帝国海军的荣耀大损,纷纷要求加藤辞职谢罪。
加藤虽然精通炮术,但他如何能理解,。如今的中国,至少在自治区这片区域内,因为华飞的这只大蝴蝶,一切已经变得不一样了。我就是不用海军主力战舰与你决战,扬己之长、击敌之短。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,与你进行周旋作战。这种非对称作战的样式,哪里是加藤他们接触过的,他们不困惑,那才见鬼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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